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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宗颐温州书画展本周五开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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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14年11月20日 来源:温州日报

  吉语荷谱

  雁荡小龙湫瀑布(画+对联)

  雁荡春暖卷(局部)

  饶宗颐,字伯濂、固庵,号选堂,广东潮安人(今潮州市)。1917年生,历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主任、西泠印社社长等,著作近一千二百万言,涉及经学、史学、敦煌学、甲骨学、简帛学、目录学、考古学、金石学、楚辞学、词学、宗教学等多方面,被誉为国学大师,与季羡林合称“北季南饶”。

  本月21日至30日,“永嘉艺情”饶宗颐温州书画展将在温州书画院举行,展出其书画作品60多件(组),不少书画描绘温州山水或为温州人事题写。饶宗颐与温州情缘颇深,交往过不少温州文化人士,曾应聘为温州师范学院名誉教授,并在温州不少地方留下墨宝。

  据我市学者张如元《笔端逸兴永嘉情》一文,他来过温州两次。1985年春,他初游雁荡山,深叹“二灵一龙”奇景,以致“向来不解饮,对山屡举酒”,写了好几首诗,其中《小龙湫》“欲洗人间万斛愁,振衣漱石小龙湫。峻流不为岩阿曲,犹挟风雷占上游”,《登显胜门绝顶》“显胜峰头手自扪,含羞瀑上望中原。平生壮观君知否,曾跻雁山第一门”二绝脍炙人口。

  与夏鼐

  温籍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在日记里多次提到饶宗颐。1951年2月4日记“阅饶宗颐《韩江流域史前遗址及文化》”。5年后,夏鼐见到了饶宗颐,不过是在遥远的法国。1956年第九届欧洲青年汉学家会议在巴黎举行,参加会议的夏鼐抵巴黎后,9月3日记“罗香林及饶宗颐二人亦从香港赶来”。

  此次见面,再见是多年后。1980年10月饶宗颐来京,文物出版社宴请,夏鼐作陪。1982年,夏鼐率中国考古代表团前往夏威夷檀香山,参加国际性商文化讨论会。9月5日在东京换机,饶宗颐也由香港来东京转赴檀香山参加会议,无意遇到,共同与会。

  夏鼐日记中最后一次提到饶宗颐是1983年8月。当时夏鼐以中国代表团顾问身份,参加在香港举办的第二届国际中国科技史研讨会。18日夏鼐在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,作《中国考古学的现状和展望》的讲演,当日记到会约二十余人,有饶宗颐等。

  与方介堪

  我市著名篆刻家方介堪在港台海外有不少老友,如于右任、张大千等,饶宗颐则属新友。方介堪曾任西泠印社副社长,比饶宗颐大16岁。他可能没想到,这位“新友”后当选西泠印社社长。方介堪曾为饶先生治“选堂”“固庵”“选堂写意”“饶宗颐印”“选堂长年”诸印。饶先生来函称:“自汉中山王墓鸟篆壶出土,令人眼界大开。以鸟书入篆印,先生为当代山斗。颐何幸前后得十方之多,敢不珍同拱璧。”

  1982年,饶宗颐作《略拟吴山涛》扇页赠介堪,上题:“介翁为余制巨玺多方,铭感心腑,漫拈树石,草草聊博千里一笑。”

  与竺摩、郑孟津

  竺摩法师,别号“雁荡山僧”,当代温籍高僧、马来西亚佛教总会会长。1913年出生于乐清市虹桥镇河深桥村,俗姓陈,名德安。1941年师从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习画。2012年竺摩法师百年诞辰,温州书画院举办“雁荡岭南情缘——竺摩·黎明书画作品展”,同为高剑父和竺摩生前好友的饶宗颐,欣然命笔为展览题签。

  郑孟津,字西村,省文史馆馆员,1913年出生于龙湾区寺西村,研究词曲声腔音乐五十余年,著有《词源解笺》《宋词音乐研究》等,曾自述“因专业性较强,颇引古籍,读我书者不多”,虽然曲高和寡,但这“读我书者不多”中,即有饶宗颐。两人除了学术交往外,还有诗词唱和。饶宗颐九十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,郑孟津有《菩萨蛮》一词祝寿:“云从麟萃鸿都府,窳金刻石虞周古。海国仰多闻,清扬汉学勤。飘然巾折角,淡似东篱菊。翘首望南天,祝君福寿全。”

  与杨勇

  杨勇,字东波,1929年出生于永嘉县上塘镇东山下村,国学大师钱穆弟子,曾在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任教,和饶宗颐是同事和师生关系。

  中华书局2006年出版《杨勇学术论文集》与杨勇的《世说新语校笺》《洛阳伽蓝记校笺》。前者封面就是饶公题签,目录前页有杨勇和饶宗颐合影,背景当是雁荡山大龙湫;后两种著作饶公分别作序。饶公在《世语新说校笺》序中有言:“门人杨君东波,服膺二刘,寝馈六代,旁鸠众本,探颐甄微,纲罗古今,数易寒暑,义蕴久宣,勒成三卷。固已辨穷河豕,察及泉鱼。”据张如元亲见,杨勇的温州寓所里还有饶公所赠的“万古不磨意,中流自在心”隶书中堂对联与水墨山水横卷。

  1991年11月,温州师范学院在雁荡山举行谢灵运与山水文学国际研讨会,饶宗颐、杨勇与会。会议期间,饶宗颐召集,杨勇自掏腰包捐款一万元,启动了《谢灵运研究丛书》的编撰,后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出版,饶公后写下《谢客与驴唇书》一文,回忆在大会发言中指出谢灵运“学识最特出的是他对梵典梵文的认识与学习精神。他的著作有一篇叫做《十四音训叙》,讨论梵语字母的文章,本已失传,幸得日僧安然在《悉昙藏》一书中几处引用宋国谢灵运的零碎说话,可窥见一斑,有趣的是他谈及佉楼书……把Kharo译作佉楼,现在看来,应以谢灵运最先……就现存资料而论,谢灵运是中国人中谈及驴唇书的第一人,又是第一个懂梵文的中国诗人,光这一件事就很了不起,是值得加以表扬的。”

  永嘉徐逸龙兄言,杨勇家乡的村里杨氏祠堂有饶公题字匾额“玉畅兰飞”。